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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暴富的代价暴雨把外卖箱砸得砰砰作响时，林深正盯着手机里那条银行扣款短信。余额栏的「-287.63」红得刺眼，像道刚结痂的伤口。他抹了把糊在睫毛上的雨水，沾着辣椒油的外套袖口在脸上擦出火辣辣的疼。"您有新的饿了么订单——"手机机械音未落，雷暴突然撕裂天际。惨白电光中，林深看见对面写字楼落地窗里... 第一章 暴富的代价暴雨把外卖箱砸得砰砰作响时，林深正盯着手机里那条银行扣款短信。

余额栏的“-287.63”红得刺眼，像道刚结痂的伤口。

他抹了把糊在睫毛上的雨水，沾着辣椒油的外套袖口在脸上擦出火辣辣的疼。

"您有新的饿了么订单——"手机机械音未落，雷暴突然撕裂天际。

惨白电光中，林深看见对面写字楼落地窗里，穿香奈儿套装的女孩正优雅地切开惠灵顿牛排。

他下意识攥紧车把，掌心的茧子摩擦出沙沙声，仿佛又摸到三年前苏晚晴递来的那张助学贷款申请表。

第二道雷劈下来时，他闻到了焦糊味。

不是暴雨冲刷柏油路的气息，是皮肉烧灼的味道。

手机屏幕在掌心炸裂的瞬间，他恍惚看见苏晚晴站在校庆典礼聚光灯下，天鹅颈上的梵克雅宝项链闪着和他此刻视网膜里相同的蓝光。

"心跳32，血压50/30！

""准备除颤！

"消毒水味混着焦糊味往鼻腔里钻，林深感觉身体在电流中漂浮。

那些被暴雨冲散的记忆突然清晰——父亲临终前攥着透析账单的手，母亲改嫁时行李箱轱辘碾过水泥地的声响，还有苏晚晴当着全班撕碎他情书时，指甲上樱花色的光晕。

"叮——"灵魂归位的刹那，他听到比除颤仪更刺耳的提示音。

暴富置换系统已激活泛着血色的光幕在眼前展开，ICU的监护仪突然发出尖锐爆鸣。

林深看见自己缠着绷带的手悬浮在半空，指尖划过的地方，医疗费账单上的数字正诡异地重组。

"当前账户余额：-287.63元""警告！

每增加1元，寿命减少1分钟"林深猛地呛出一口血，喉间的铁锈味让他想起高考那天。

苏晚晴把冰镇矿泉水浇在他领口时，也是这种味道。

那时她说："癞蛤蟆的汗水都比你的眼泪值钱。

"心电监护仪的警报声突然停了。

高跟鞋叩击瓷砖的声音由远及近，带着香根草尾调的香水味先于人影飘进来。

林深看着监护仪屏幕里映出的身影，被电击过的声带挤出砂纸般的冷笑："班花也接滴滴代骂的单子？

"苏晚晴的Gucci丝巾拂过他插着留置针的手背，最新款iPhone怼到他眼前。

照片里是他暴雨夜送外卖的背

第一章 暴富的代价暴雨把外卖箱砸得砰砰作响时，林深正盯着手机里那条银行扣款短信。余额栏的「-287.63」红得刺眼，像道刚结痂的伤口。他抹了把糊在睫毛上的雨水，沾着辣椒油的外套袖口在脸上擦出火辣辣的疼。"您有新的饿了么订单——"手机机械音未落，雷暴突然撕裂天际。惨白电光中，林深看见对面写字楼落地窗里... ...